懒得和这群嚣张的菜鸡浪费口舌,我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说吧,你们拦住我的目的是什么?金钱?还是这辆机车?”

一个把舌头伸老长,脸上荡漾着既滑稽又狰狞笑容的沙匪,一边故作凶残的舔着刀面,一边阴阳怪气道:“目的?你问我们拦路的目的?哇哈哈哈哈!这还用问吗?当然是为了金钱与女人啊!”

说罢,他的目光透过车窗,肆无忌惮的望向正抱着坨坨吃零食的蓝色魔女。

其中意思不言而明:这个女人是我的!

蹙眉沉思数秒,我再次问道:“既然是为了金钱和女人,那敢问你们将如何处置我?”

其中一个俩耳朵打了好几十个耳钉的沙匪发出刺耳笑声:“当然是做成菜吃喽,我可是很久没有品尝过人类的滋味了!”

“不!把他四肢砍了,养在花瓶里当摆设!”

“也可以放厕所里当尿壶,噗哈哈哈哈哈!”

“对,这条提议好,我赞成!”

......

一群沙匪一边欢呼,一边叫嚣,一边意淫。

我则静静地靠在车门上,平静的望着他们,既没有动作,也没有出声,就好像一尊雕塑一般,静静地站着。

“他们就差在你脑袋上拉屎了”大太刀发出戏谑的笑声:“你倒好,竟然还能忍得住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忍?”我好奇道。

“他们可是在嘲笑,谩骂,侮辱你呢”大太刀用古怪的语气道:“甚至还想把你的脑袋当夜壶,难道你就连一点感到愤怒的情绪也没有吗?”

“没有”我坦然道。

“也不生气?”

“不生气。”

“那这是为什么呢?”大太刀嘿嘿坏笑道:“难不成你已经修成了佛系心态?”

“也不是”我否定道,随即吐露心声:“死刑犯临行前,还会有一餐断头饭,我为什么要阻止他们畅所欲言呢?这是他们的权利。”

“噗哈哈哈哈,真没想到,你小子竟然这么狠辣”大太刀笑的收不住声。

“什么叫我狠辣?”不服的我,立马反驳道:“我可是仁慈的给他们最后一次畅所欲言的机会,难道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加仁慈的冒险家吗?”

“当然有”大太刀继续坏笑道:“你可以选择投降,并向他们求饶,让他们放过你一马。”

“这不叫仁慈,这叫白痴。”

顿了一下,我继续道:“既然我拥有力量,为什么还要做这种白痴一样的事情?”

“这只是一个选项”大太刀笑道:“我提供给你的,十分有趣的选项。”

我:......

我信你个鬼啊,你个破刀坏得很!

欢乐而愉悦的畅所欲言时间一瞬即逝,是该送他们上路了。

我缓缓拔出妖刀,在一众沙匪嚣张的笑声中,身形一身,直奔最近的沙匪而去,并在与他错身而过的刹那,挥动了手臂。

沙匪的实力并不强,最多不超过三级,但他们胜在人多势众。

对于六级以下冒险家来说,一群两级三级的冒险家,的确有着威胁力。

但对我而言,却毫无威胁。

就像穿着鞋子踩在蚂蚁群上一样,随便一脚,都能踩死几百只。

其实我可以将这场战斗缩短到十几秒,但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,因为我想享受一下绝望与无助给予对方的伤害。

之所以这样决定,并非我心理变态,而是他们刚才的畅所欲言其实已经激怒了我,但既然我已经决定给他们畅所欲言的机会,自然不会出言打断,不过秋后算账这类事,我还是比较乐意去做的。

一分多钟后,整个沙匪团伙只剩下最后三个家伙,一边捂着被砍伤的腿,一边发出无意义的嘶吼:“你不要过来!你不要过来啊!!!”

一边吼,他们还一边用惊恐至极的眼神定格在我身上,仿佛我就是一只可怕至极的怪物。

之所以将这三人留下,是因为他们便是刚刚辱骂我最欢的仨人,简直堪称舌绽粪坑啊!

既然他们如此‘关照’我,自然要受到我反馈给他们的‘重谢’。

随后一挥,刀光闪过,其中一个沙匪的脚就脱离了本位,留在了一个小沙坑中。

泊泊的鲜血与撕心裂肺的惨嚎交织成一幅既诡异又有趣的小剧场。

我一边望着他狰狞,痛苦,悔恨的脸,一边笑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来着?要把我的手脚都砍掉,养在厕所里当尿罐子,是吗?还说要亵渎我的女人,并在亵渎之后,将她也塞进厕所当尿罐子?你就这么喜欢尿罐子吗?既然喜欢,为什么不自己去当?”

再一挥手,他已经没有脚这种器官了。

沙匪惨叫一声,疼的晕死过去。

我又把目光转向另一个沙匪,可能是我先前的做法略显粗暴,他竟然被吓尿了,而且尿的哗哗的,止也止不住。

“我想起来了,你说要把我的某个器官切下来喂狗,是有这回事吧?”

那个沙匪吓的浑身一激灵,一翻身,趴伏在地上,呯呯呯磕起头来: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啊,我刚才就是和好汉您开了个玩笑,您可千万别当真啊......啊!”

一声痛苦以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接踵而至。

沙匪先是被我一脚踹到,随后刀影闪过,这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沙匪,从此便从罪恶的深渊中被解脱了出来,并成功晋级太监这一新型职业。

新晋太监的这个沙匪,弓着腰,瞬间变成了大虾,在地上微微颤抖不止。

不再理会他,我又一次将目光定格在最后一个沙匪脸上。

这个沙匪就是一众沙匪的首领,是个很强壮的三级冒险家。

然而他所能展现出来的真实实力,都足以堪比四级冒险家了。

不过无论三级冒险家还是四级冒险家,都只是菜鸡,只是名称上更好听一些的菜鸡。

他没有向我求饶,而是死死咬住牙关,一只手紧紧攥住武器,另一只手用力捂住仍旧流血不断的伤口。

伤口在腿上,虽然流血速度并不算快,一时半会儿并不会致命,但绝望的氛围明显给了他更大的压力,给他一种倘若继续流血下去的话,他一定会死,并且死得很惨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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