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吉惊讶道:“怎么会呢,闭门推月和举头望天是贫道数十年武学之大成,别看只有区区两招,实际可以抵得上几十招,几百招,只要你小子悟到招式中的精义,便可千变万化,无穷无尽,快说,你小子是怎么败的?”

明珠将当日情形描述了一遍,于吉道:“人家轻功高过你许多,小子,看来,你是败定了。”明珠道:“不成,道长,你肯定有防守之法,快帮曹某想想,不然,哪天见了汪地虎,曹某还得输。”

“输就输吧,谁还一辈子不吃败仗?纵便是当年江湖中的三大宗师,也不敢说一生没有败过,就别说你这种江湖小虾米了。”

“可是,道长如果不教给曹某,等哪天曹某败了,怕是辱没了道长的名声,莫非道长智穷,想不出妙招来了?”

明珠知道江湖凶险,今后还不知遇到什么样的高人,自己仅凭闭门推月和举头望天,又怎么能立于不败之地。明珠如此激将,是想让于吉再传自己一招。谁知,这次于吉像是铁了心,他摇摇头道:“非是贫道想不出防守之法,只是那汪家兄弟可是得罪不起的人啊。”

“以曹某看,那汪家兄弟武功也不过如此,他们虽然比曹某有过之,却不及道长。”

“话是这么说,可当今江湖,有几人敢惹这兄弟俩?这两小子武功虽然不及贫道,可他们的老子,贫道却忌惮的很。”

“原本他们的老子比道长名气大。”

“还记得刚才贫道说过的江湖三大宗师吗?那是指三位武功已臻化境的高人,一个叫汪一,左手刀右手剑,刀是秋风落叶刀,剑是雷霆一击剑,刀沉剑轻,刀猛剑快,天知道汪一是怎么把刀剑练到如此的地步,总之,三十年前,汪一是打遍天下的第一高人。”

“这么厉害,那另两位呢?”

“另外两位一个叫神箭徐飞羽,手中一把射日弓,箭法神乎其神,据说有一次两军阵前,他一抬手同时射出五箭,箭箭击中敌人的额头。严格说来,徐飞羽并非江湖中人,但是,江湖中那些高手,一谈起他来,无不敬佩,还有一位是叫韩凌子,是一位冶炼大师,除了擅长冶炼之法外,也精通棍术,韩凌子本酷爱冶炼,因为冶炼之术,有时伤及阴寒之物,因此,传闻韩凌子居住的深山中常有鬼哭之声,韩凌子为了辟邪,研制了一套降魔棍,共分三十六路,也是相当厉害,韩凌子收了两个徒弟,一个姓鲁,一个姓许。”

明珠问道:“莫非便是老鲁和许生?”于吉道:“不错,就是这二人,这三大宗师成名多年,江湖中无人不敬仰,贫道也不敢惹啊。”明珠道:“算了,既然道长怕了汪一前辈,那曹某就不学了,大不了见到汪地虎时,曹某给他磕几个头,就说道长自认武功不济。”于吉跳起来道:“好小子,你转着圈地让贫道教你,看来贫道若不教你就显得武功不济了,走,咱们到店后去。”说着,于吉拉着明珠来到客店后面。于吉捡起一根树枝,一会儿晃几下,一会儿想几下,显然一时也没有克敌妙法。

明珠道:“道长,是不是汪家的武功太高了,咱们根本防不了?”于吉道:“谁说的,太平一派乃道家正宗武学,博大精深,破解背后一击的招多了,贫道只是想教你一招最卓绝的。”明珠见他凝神思考,便走到一边,负手看花。于吉猛然叫道:“小子,别动,妙招有了。”明珠扭头道:“道长想起来了?”于吉笑道:“是啊,贫道想起一招来,就叫它负手看花吧,瞧着。”

于吉身子前倾,双手后背,树枝仿佛盘花之状。明珠道:“道长,就是这招吗?”于吉道:“是啊,这招负手看花大可防守后背的攻势,小子,你好好练吧,不过,背后无眼,这一招与前两招不同,全凭感觉,力度、准头稍有偏差,便会受到重创。”

明珠一直练到月上当空,于吉才道:“算了,火候还差得远呢,贫道困了,你小子也去睡吧,明天一早再练。”

明珠收了功,来到客店里,一打听,邙山二老并没有住下。

翌日天亮,明珠醒来不见了于吉,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张信笺,原来,于吉又云游去了。明珠到客店后练了几十便负手看花,越练越觉气血凝滞,知道自己挂念许生父子安全,根本无心练习。于是,明珠退了房间,来到许昌城内。明珠正信马由缰地走着,突然一瞥眼,一个熟悉的纤影在人群中一晃而过。明珠擦了擦眼睛,再往前看去,那人影不见了。

怎么会是她?不,不会的,她已经死了。但是,自己分明看到的是她,难道是自己心有所思产生的幻觉?

明珠喃喃自语,他口中的她便是于燕。而他刚才所见到的人正是于燕。于燕等人被许生救下后,就来到了许昌。昨夜众人住在许昌城外的客店,其实已经看到了明珠,许昭本想和明珠打招呼,被许生制止了。许生认为邙山二老跟随明珠,定是为了自己而来,不可暴露行踪。幸好,邙山二老昨夜没有住店。今早,许生等人没敢动身,于燕心中思念明珠,见明珠离开后,借机买线追了出来。大街上行人太多,于燕不便和明珠说话,想将他引到偏僻的角落。谁知,明珠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觉,并没有跟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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