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明珠醒来,只见许昭手里拎着一根木棍,正虎视着她,而于燕在旁边不停地劝说。

“师兄,不管怎样,曹公子把咱们放了出来,还是让他走吧。”

“不行,他曹家没一个好人,我要砸扁他的脑袋。”

明珠摸了摸脑袋,像裂开了般,苦笑道:“许兄,曹某怎么解释你才相信呢?”

“解释个屁,你小子阴险狡猾,小爷什么也不会听。”

明珠望向于燕,道:“于姑娘,难道你和许兄一样,也不信任曹某吗?”

于燕别过头去,没有理她。

明珠心中一凉,叹道:“唉,可怜曹某对于姑娘一片真心,没想到连于姑娘也这般对待曹某,于姑娘,许兄,你们好好想想,如果曹某想害你们,又怎么会把你们放出来?”许昭怒道:“谁知道你小子耍什么花花肠子,反正小爷再不信你的话。”

“算了,你们走吧,快回宛城吧。”

“走,小爷还没砸扁你的脑袋呢,不能这么空手而归。”

说着,许昭跃跃欲试。于燕慌忙拦住他,道:“师兄,此地离京城太近,咱们还是快些赶路吧。”

明珠见于燕和许昭远去,这才站起来,轻轻地拍了拍脑袋,心想,曾祖父让自己暗中跟随,看样子,自己想跟他们结伴同行是不可能了。明珠转身回到城内,走进回头笑酒楼。

皮子一见迎了过来,道:“曹公子,怎么一身的土啊,刚外出回来啊?”

“啊,不是,早上不小心摔了一跤,皮子,待会儿去给曹某买一匹快马,准备些好酒。”

“好咧。”

饭后,明珠骑上快马往宛城郡方向奔来。她担心误了两个时辰,会追丢了于燕和许昭。

天快黑时,明珠赶到许昌附近。明珠见城外有一家迎风客店,就住了下来,并暗中询问于燕和许昭。店小二告诉她,于燕根本没有住店,买了匹快马往京城方向去了,不过,许昭喝多了,留在店内。明珠觉得奇怪,于燕为何丢下许昭,独自回京呢?难道……

明珠心里一阵怦怦乱跳,以为于燕是不舍与她分别,返回寻她去了,定是日间她碍于许昭这浑人在旁边,好多知心的话儿说不出口,唉,自己误会了她,原来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。明珠本待马上追去,又一想,且去看看许昭醉成什么样了。

明珠出了房间,见店小二正要给许昭送茶,便向他招招手,取了一锭银子揣进店小二的怀里,低声道:“兄弟,让我来。”店小二将茶盘递给明珠。

明珠来到许昭住的客房,人还在走廊上,就听到一阵阵如雷般的鼾声。明珠暗笑,轻轻地推开门,屋内弥漫着浓浓的酒气,只见许昭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他的铁棍已失,在废墟里捡来的木棍放在一边。明珠把盘子放在桌子上,忍不住摸摸脑袋,心说:幸亏曾祖父没有让这浑小子带来铁棍,不然,自己现在哪还有命在。

明珠走到床边,推推许昭,道:“许兄,许兄,醒醒。”许昭依然熟睡。

“许兄,于姑娘去做什么了?”

许昭还是不醒。

明珠取了些冷水来,本想泼在他的脸上,目光瞥到木棍,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。

别看,一般的武器无法伤害明珠。但是这铁棍就是邪门了,居然能让明珠头晕。

明珠用被单将许昭牢牢地捆在床头上,然后一盆冷水泼下。这一招果然灵光,许昭顿时清醒了。他一见明珠,怒道:“好小子,是你,小爷砸……砸……”他大概要说的是“砸扁你的脑袋”,但是身子动了动,却不得自由。

明珠搬了一张凳子坐在许昭面前,笑道:“许兄,你是不是想说把曹某的脑袋砸扁啊?可是,你双手不能自由,连棍子都不能拿,怎么办呢?”许昭怒急,道:“臭小子,快把小爷放开。”

“哈哈,曹某可不是傻子,要是放开你,曹某岂不倒霉了,不过……许兄,只要曹某问什么,你答什么,曹某就放了你。”

“小爷得先听听是什么事,爹爹嘱咐过的事万万不会告诉你。”

“你放心,其他的事曹某也不关心,曹某想知道于姑娘去了哪里?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。”

“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哪有真假之说。”

明珠见他神色自然,不像说谎,暗想,是了,于姑娘回城寻找自己,这种事又怎能对许昭说呢。

“小爷已回答你的话,快把我解开。”

“许兄此言差矣,曹某问过你不假,可是你并没有答上来啊。”

“你……你耍赖。”

“这不是曹某耍赖,是你不知道答案,不过,念你老实回答的份上,曹某折中一下,这样吧,曹某先行离开,会在一炷香后让店小二放开你的。”

“为什么不是现在?”

“曹某怕你手中的木棍啊。”

说着,明珠回身便走。哪知这时候,她头一晕,昏过去了。

明珠回身之际,只依稀看到是先前所见的道士,只是他尚未来得及开口,道士已点了她的穴道,挟着她飞身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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